」
「你想明白我为何生气了吗?」他的手仍不住游动,解开她绢衣上的丝带。
「你不喜欢我去理她,你要亲自处理,是不是?」
「我就知道你会想通的。」他给了她一记深长的吻。「好比袁泱这次便做对了,公开不让女儿继承,另培植接班人。这不是说女人没脑子经商,而是自幼养在深闺中的姑娘家,听的、见的有限,在大道理上或许不会错,但有许多小枝节的义理人情却未必全盘了解,这是男人的事。」
「果真没有女商人吗?」
「还是有的,不过都是帮著自家汉子做些小买卖,形成大商家的格局倒是很少见,因为男人交际应酬的地方并不适合女人涉足。」
「好嘛!下次我有错,你可以告诉我,但不要对我凶,我胆子小……」
「你还胆子小?被囚禁四日四夜,回来噩梦也没作过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