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!?」她真是越说越胡涂,好像嘴唇被他咬破是她咎由自取的。
「就是你!」厉杰冷蔑一笑。「如果你有自知之明的话,就不会笨得问我这个问题。」
「好,就算是我愚蠢,能否请厉大帮主提点一、二?不要再跟我打哑谜了。毕竟要判一个人死刑之前,总要告诉他罪状是什么,要不然真会死不瞑目。」每一个字都像从张君黛的牙缝里硬挤出来似的。
「你真想知道?」他还在故弄玄虚。
「是。」她非常肯定。
「好吧,那我就告诉你,让你清楚自己的无知。」厉杰漆黑的眼眸里漾满嘲弄。「我之所以只这么对你,是因为其他人从来没有让我不满过,在她们的『服务』下,我总是能享受到至高无上的,你说,我需要这么对她们吗?我奖赏她们都来不及了,更别说要惩罚她们。」他虽然讲得头头是道,却是连篇的违心之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