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坐,」他根本不必说话,我已经被他按著坐下了。「面包布丁我来做,你只要告诉我怎么做。」
「告诉你?你听从过我告诉你的任何话吗?」我当然不可能放过说这句话的良机。
「我会努力听,」他无奈地说。「至少这一次会。」
被了不起了吧?考虑到这一整天发生在我身上的事,他至少可以郑重地向我保证从今以后都会注意听我说话。
于是我监督他做面包布丁,作法其实很简单,他边撕甜甜圈边说:「解释一下,你妈说的那家人,那个丈夫好意想为妻子做点什么,而她却想杀了他,为什么你们都站在她那边?」
「好意?」我震惊地看著他。
「他找了专业的设计师来重新装璜卧室,当作给她的礼物。就算她不喜欢,为什么不能感激他的体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