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我,我跟她不来电。」
「也许你没被电到,可是说不定她有。」
「没有,」他重申。「她也没有。与其一直挖我的过去,你该先想想自己。你是喜欢逗人的花蝴蝶(译注:flirt挑逗或抛媚眼),说不定哪个男的以为你是认真的——」
「我才不是花蝴蝶!别想把这件事套回我头上。」
他过来帮我开车门,弯腰抱起我,省去我得靠僵硬酸痛的肌肉爬下车,然后轻轻把我放下站好。「你就是花蝴蝶,」他严肃地说。「你改不掉,那是与生俱来的。」
他老用f开头的字来形容我(上次是fluffy),我已经听烦了。没错,我偶尔会卖俏,但算不上花蝴蝶。我并不认为自己是无能的人,但怀德总说得好像我是全世界头脑最轻飘飘的糊涂蛋。
「你又在呕气了。」他用拇指揉著我的下唇,因为那里可能小小噘起来一点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