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痛恨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,所以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,他当然是有多远逃多远了。「或许你可以每天通车——」
「我不可能一辈子待在这里。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,你早就应该想到,总有一天我一定会离开的。」他继续将少得可怜的衣物塞进旅行袋里。
「可是……若悯会想你,会很想你、很想你……」她已经泣不成声了。
白谌再次转过头,发现她已然红肿的双眼,又冒出了朵朵泪花。一股莫名的心疼袭上心头,他不禁低咒一声。
就是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,让他不得不逃!
「别哭了。我只是去读书,又不是不回来了。」他走向她,不甚温柔的擦去她的泪水。
「那白谌哥的意思是说……你还会回来看我?」她的眼泪还挂在长长的睫毛上,唇边已经忍不住绽出欣喜的笑容。
「嗯,当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