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告诉过你妈妈,当初那个人的头是他自己撞破血的,不是我打的,你不信,你从来都没有相信,你们既然不想找麻烦,又为什么要跑来挑战我的底限?"
百里烟握著玻璃水杯的手指有些颤抖,指腹和杯沿仿佛没有一丝缝隙的死紧,指关节握得泛白,一根根青筋历历在目。
「爸爸是你送我出家门的,你有没有考虑过一个五岁孩子的心情?做错过一件事就永远定她的死罪!你们把我当犯人一样地看管,当麻烦一样地嫌弃,强迫我去不想去的地方,你们这些人!你们这些人!"百里烟话音刚落,手中的玻璃水杯在她手中应声而碎!
程斯昂看著一片水花像跳舞一样崩洒出来,刺耳的碎声冲击他的耳膜,他惊呆了,他的眼楮也惊呆了,他看见杯子在她手里,脆弱地握碎!
「你的手!"程斯昂脑中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,一把上前抓住她的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