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闻言,卫得雍顿时跌坐在长椅上,她若不要孩子就不要,他不过是想要留她在身边,才会要养一个孩子,是他太贪心了。
那天半夜,卫得雍坐在病床前,疲累的模样教人不忍,江水恒由外头拿了罐咖啡,「喝一点,别我妹醒了,你却累倒了。」
卫得雍接过咖啡罐,「你要不要先回去?」他知道江水恒明天还要开庭,律师的守则是随时保有冷静清晰的头脑。「我一个人就够了。」
床上的江水然头上包著纱布,面容苍白无血色。
「你跟水然到底是怎么回事?」江水恒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看著妹妹,心里不舍地开口。
「该死,根本没事!」
江水恒别有深意地看了卫得雍一眼,「那你为什么要打电话给我父母?」他拨了不下十来通电话给父母,他们知道水然平安后即要她好好休息,并没有打算来医院看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