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让工作成了生活的重心,对于何尚冬和徐蕾的事她不再去想,据说他们婚后不久徐蕾就产下一名男婴,两夫妻很尽责用心地照顾孩子,没空参加社交活动;至于在澳门惹上的那个「麻烦」……坦白说她忘下了。
那个姓黑的男人特殊的身分仍教她提心吊胆,她常担心他会突然出现,那将会后患无穷:而她也从未曾逃开那一夜的激情梦魇……它总在她孤寂的时候,从心的最底层溜出来困扰她,一次又一次地突袭她的心,她压抑著,努力想忘却他,也把从他房里偷回来的被子扔了……但是她偏偏就是无法忘记他。
她不晓得自己是怎么回事,竟然让最害羞的事成了心底难忘的回忆,她只好消极地安抚自己,她绝不会再遇见他的,别老是自己吓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