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爹,我依照你的遗言,平反了夏府的冤屈,也让田赐森得到了应有的报应。爹……我终于办到了,呃……」
伤处猛地一阵热麻,他难受的躺了下来。
这几天为了赶路,伤处的毒性扩散得更快。
只剩下六天了,琀,我能陪你的日子就只有这些了。
你可以恨我,但不要伤心难过。
子夜时分。
累了好几天,夏琀躺在熟悉的床上,应该很好眠,却怎样都无法入睡。
此刻,她心里想的都是端木夜风苍白的脸色,刚开始她认为是伤势初愈的关系,可是经过这么多天,他为何还是这样?偏偏他又不肯让她把脉。
她突然觉得不对,立刻下床,走出房间,来到端木夜风的房外,悄悄推门而入。
夜风哥哥,对不起,虽然你再三叮嘱不用替你把脉诊治,但我还是放心不下。
她来到床畔,抓住他的手,按在脉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