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婉儿的唇瓣浮起一抹几难察觉的笑意,她明白自己该「收工」了,不然再玩下去,那就是处在危险边缘,很容易出事的。
她眨了眨泪眼,突然虚弱的抚著胸口,「天啊,我的眼楮瞎了吗?我怎么会把这软趴趴的面包当成刷子?!我真的──我真是笨死了。」
她抽抽噎噎的又哭了起来,「呜呜呜……对不起、对不起,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笨手笨脚的,呜呜呜……」
迸南勋为之气结的瞠视著她,黑眸里翻腾著危险的暗潮,「余婉儿,我容忍你的胡闹,但那并不代表你可以把我当白痴耍。」
她的哭声立刻停止,「什么?」
「你哭得太假了,一点说服力都没有,我更希望你这种幼稚的行为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。」
她怔愕的瞪著脸色铁青的他,怎么──她装哭的伪装度可是高达百分之两百,从没人怀疑过,而她只要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