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把父母加诸在你身上的责任不知不觉地转嫁给他们,你的压力透过肢体语言不断地传递出去,于是,久而久之,他们也被同样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。」他的解析铿铿有力。
她有点傻了,这家伙真的只有二十五岁?
「为什么你能说得这么透彻?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天,你怎么能说得好像你已经很了解我了?」她已经忘了要哭了。被一个比自己小的男人说教这还是头一回。
「我喜欢分析和推演人性,这也是我工作的一部份。」他潇洒地挑起一道眉,喝一口啤酒。
「男人真的都属于野生动物吗?」她一副请教高人的崇拜眼神。
「几乎都是!」他有点想笑,从没看过一个人像她这样毫不遮掩内心所有的情绪,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。
「或许我也有错,我总认为辛苦的只有我一个人,从没替他们的心情著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