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简短几个字,将他无奈的心情表露无遗。
「你要我回答什么?」她哽咽的低吼,泪又重新占据发疼的眼眶。「伤得我体无完肤、没有退路,对你有什么好处?!」
她甘心奉上身心,即使输得一败涂地也怨不得谁。但他利用她,给了她甜头又狠心收回,彻底践踏她的自尊,她早该体会到--她爱上的,毕竟是一匹狼呵。
必要时,会将人啃噬得尸骨无存,而她这头自投罗网的猎物,自然逃不过被伤空口的命运。
奔允朕眉间的折痕更深,语气幽幽的驳斥。「我从没想过要伤害妳。」
「别说的那么动听。」邬梅气急败坏的回击。「你不告而别,事后又派人送支票想打发我,现在却反悔想把钱要回去……把人耍著玩很有趣吗?」
她的每句责难都太言过其实,编派的罪名亦过于严重,他担待不起。「我没有派人送支票给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