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关太太健忘了,我们的小孩都三岁了,只是婚礼因某人的耽误而延至这个月底举行罢了。」
叶天菲实在很想学习他的毫不在乎、他的吊儿郎当,只是,她办不到,一股怒气还是硬生生地窜升起来。「我没健忘!应该说,我从来都没打算要嫁给你,你最好搞清楚状况,别让那些婆婆妈妈对我施加亲情的压力!」
必振远专注地凝视她。五年了,他未曾忘记过这张脸孔,甚至连她张牙舞爪的生气模样,都让他相当的怀念。打从她一出现,就已紧紧地缠绕著他的生命了。只有她能挑起他前所未有的怒气,也只有她能激起他所有的在乎。事隔五年,尽避遭受过她的欺骗和谎言,他依然在乎她。
他轻揉著她敏感的耳垂。「我一直没问过你,为什么你会在婚礼的前一天抽腿离开?」
这男人、这该死的男人!叶天菲脸一红、气一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