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胡涂地低喃,听著他胸口传来雷鸣般的心跳声,她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上的战栗,他还在乎她的死活吗?
从战栗中回神后,杨恕急忙地推开了她,像在躲避瘟神般跳起,防卫地说:「别故意在我面前寻死,就算你死了,也不能减少一丁点我对你的恨!」
冰冷的寒意再次占据了她的血管,结霜的脸上却阻挡不了从心口涌上的热泉,那经由心脏压缩所挤出的热泪,将双颊融成两道伤痕。
「原来,死也不能了事!不管我生与死,你就是不屑!」话听来轻声细语,可是她知道体内的细胞已在崩裂。
「知道就好,今晚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悲伤的模样而已!」他硬著心肠,决计不让感情再度泛滥。她现在所流的泪,不过是积欠他十年的情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