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宛若冒烟地瞪他半天,然后说:「你是玩真的?」
他咧开一口莹白的牙笑道:「只有不了解我的人,才会总以为我是来假的。」
宛若咬住下唇,她至少了解他一点——他带有匈奴的血统!
她傻到想对绑匪动之以情,「立凡的情况没有好转,我不能离开他,他需要我——」
李弃嗤声一笑,「任何病人都不需要一个累得一张脸成了破拖把的看护。」
破拖把?宛若几乎要凑到车镜前面去检查她的脸,然而她的确是累了,痛苦地暗自叹气,而李弃继续在批评,十分不屑。
「搞不清楚你们在想什么——一大家子不分日夜守在医院,索性就在病房扎起营来,吃也吃不好,睡也睡不得,弄得疲惫不堪,又于事无济,这是何苦?」
宛若辩解道,「苗家一家人平日感情亲密,一向同进同出,立凡出了事,家人守著他不忍离去,那也是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