宛若不由得气恼心虚,越发锐声地责问:「你到底在做什么?这算什么意思?」
「带你走呀。」他掌著方向盘,甜甜地说。
她七天没看到他了,七天,和他像隔了一个世纪活著,现在他就在她的眼前,只消一伸手就可以模到他,肩膀、下巴、双唇……他还是一样上样的无赖,可恨与可爱。如果她不稍微自制,她会一头就往他怀里栽。
宛若假装嗔怒,拉下脸诰道:「用抢的吗?像个土匪?」
他用一种非常客气的口吻道:「他们把你押著,千方百计的藏住你——又是换病房,又是到亲戚家住,就是不让我见你,我只好出此下策。」
他这么一说,使得宛若的头脑恢复清楚,回到她的世界。「不关他们的事,这是我的意思,」她偏袒道,咬咬牙,用决绝的口气说:「我不是说过我不想再见到你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