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
戚水笙目瞪口呆,楞坐缸浴边缘,欣赏他一人分饰男女主角,竟还演得有模有样;男的哀怨柔弱如易折蒲柳,女的体态虽娇虽媚,手段却强横粗蛮得犹胜天下第一大盗。
「最后啊,人家守了很久的玉洁身躯就被你那样又这样,蹂躏折腾了整整一日夜,呜,人家不要活了……」他弱不禁风地放声哭倒在美腿上。
「劲!」她又娇嗔又羞恼地笑趴在他肩头,小手扑展如蝶翼勾住他颈子,抚慰他惊惶多日的心,绵绵吻住他。她渐渐懂得劲的心了,他的心是直接表现平时不正经的戏言中,真真假假,她一直以为的玩笑话,其实都是劲最真挚的心意呀。
「喂,我杂念最后一次就好,你真的不可以再离家出走哦。」阿劲紧紧搂抱她,痛苦地摇著失而复得的心,佯装轻松地打趣道:
「你不忍心台北哭死一个大帅哥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