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这声音……白只感动得都要哭了。「公孙朗,快救我……」一身白的公孙朗像幽魂一样出现在床尾。
男子翻身而趄,笑笑地摊开双手。「没必要这么血腥,我只是在做我分内的事,是主人叫我来的。」他指著床上的人儿。
「我没有……」白只无力地说。「我躺在这里,他就出现了……然后我全身都不能动……」
鲍孙朗一挥手,将薄被覆在半果的白只身上。
见公孙朗眼中的杀气未褪,男子立刻道:「她点了侍寝蜡烛。」他指向窗边。
「什么?」白只望著窗边如同立灯的蜡烛又好气又好笑。「我怎么知道……天啊……」
「你还擦了催情香。」男子又补上一句。
「什么催情香?」白只满脸挫败。「别跟我说那些瓶瓶罐罐。」
「就是那些瓶瓶罐罐。」男子咧开嘴笑,但随即收起笑容,公孙朗仍冷眼瞪著他,他可还想保住小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