扁著臂膀、双手犹拉著长裤的朱彦驹怔了怔,有些不解她失恋关他啥事?又不是他抛弃她,不快回房去伤心哭泣,吃饱没事干嘛跑来告诉他?不过为免表错情遭毒打—顿,他十分有兄妹爱的点点头,继续未完的换装动作。
「我失恋了耶,你到底有没有听到?」显然朱彦驹的反应令她不满意,她气得像只猴子东蹦西跳,就差没大肆破坏朱彦驹的狗窝。
「听到了。」为免著凉,朱彦驹套上套头毛衣,好整以暇地坐在床上待她细细道来。
「听到了?!的反应未免太无情了吧?我知道了,你们男人全是一个样,以欺骗女人的感情为人生最大的成就,投个好东西。」朱丹毓双手抡拳用力地挥舞著,想像著跟前有千百个欠扁的臭男人任她宰割。
「喂!你别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,会被骗是你笨。」朱彦驹毫不同情她,还泼她冷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