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旖魁的声音和表情千变万化,一会儿气愤填胸,一会儿委屈无奈,一会儿又理性明智、冷静婉转了,他这最佳男演员的头饺真是名不虚传,可惜并不能够唬过他的床头人,两年的婚姻生活相处,她已看穿了他这一套。她知道他半在提醒、半在威胁恐吓,但是,她也知道,他说的不无道理,都有可能变成可怕的事实和灾难,而这灾难,她绝对不愿意让它发生在一个人身上。
旖魁看芷英的沉重脸色,知道已经把话说到她心里去,于是又作出一个万般无奈的表情,苦恼地说:「芷英,人要面子树要皮,你就多少为我著想,不要再到管家去膛那泡浑水了。你喜欢教琴,我从来都不拦你,外面学生多得是,管成霄的女儿也不怕找不到人教,对不对?顾著我们自己要紧啊!」
我们自己。
芷英想著这四个字,既欲作呕又想狂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