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赫墨言第一次见识到这个女人的倔强,眼神还透露著惊魂未定,却急著要伪装自己够坚强。
啧!对这种人不多些心眼,还真不知道她真正的心意。
她看了他一眼,沉默的没说什么,又低著头望向映在地上的影子。她常常都是形单影只的,如今地上印著两条长长的影子,她不习惯,可是,她真的不是一个人了。
她不是多愁善感的人,此刻却有股想哭的冲动。
搭上电梯、按了密码,直到刷卡进门,他这才注意到她胸前的扣子被方才那畜生扯掉了几颗。「你要不要去换个衣服、洗个澡?」见她犹豫,他又说:「放心,在你还没带我参观房子之前,我不会离开啦。」
梁冬薇进了浴室一会儿,突然叫唤道:「赫墨言?」
他正在看茶几上的几张室内设计草图,忽闻她的叫唤,他怔了一下,不知道她叫他做什么。「我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