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喜说得对,主子和奴才的差别何止云泥,她不该对他说的话有任何多余的联想,但是,想得容易,情感却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,起码,她就控制不了一接近他就开始紊乱的心跳。
见她宁可忍受刺骨寒意也不愿靠近些,蓝隽皓有些动怒;他拉下脸,冷冷的凝睇著她。
「随便你,别耽误了我们的行程就好。」
蠢女人,等明儿犯风寒就会知道自己的愚蠢了。
愤然的再往火堆内丢入几截枯枝,火舌一下子窜得老高。
虽然火堆烧得更炽了,但是,他冷肃的语气让温度又下降了些,聂小舞惶然地缩在一旁,不明白她又怎么惹他生气了。而隐隐察觉两人之间微妙变化的春喜则是聪明的闭紧嘴巴不作声,一双眼楮骨碌碌地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