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感到一阵心悸窒息般的感觉——好像有什么非常可怕的事……非常可怕,他不愿记得……
「降灵?」师宴微微一震,突然觉得他冰冷之极的身体刹那间忽冷忽热,像从阴寒之极的地狱进入了充满烈火的牢笼,「怎么了?」
「不知道……」他喃喃地说,「很奇怪的感觉……」他没有发觉刹那之间他的身体虚虚实实变化了好几次,扎实的时候像人一样,虚幻的时候仿佛就要消失。
以前的事——不想记住的话就忘记吧。师宴凝视著自己的足背,反正人总会记住自己觉得开心的事,忘记自己觉得悲伤的事,不管怎么样,不管怎么样,能重新在一起就好。她微微一笑,继续说:「然后我‘穿林过隙撞墙断羽小燕子’果然神功盖世,只见我抓起正在陷阱中睡觉的你,飞出陷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