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那是她的,是他给她的,是她戏称的「定情信物」。师宴怔怔地看著降灵,他现在算是什么?一个幽魂?鬼吗?可是他不是一个傀儡吗?傀儡和身上的神之灵魂被神杖之火一起烧毁——他不是应该神形俱灭魂飞魄散了吗?哪里来的……幽魂?「你——」她喃喃地想问出口,却不知该从何说起,他似乎把一切都忘了,那么她要从何说起?
「我是怎么死的?」降灵问。」
「啊?」师宴又呆了一呆,「你不记得了?」
「我忘了。」降灵说,「圣香问我是怎么死的,你知道吗?」
「圣香?」她疑惑,「是谁?」
「朋友。」降灵说。
她无端地妒忌起那个「朋友」,降灵从来没有说过她是他的朋友,「我也忘了。」她使了一个小女人的脾气,转过头去用眼角偷偷地看降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