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被善求恩软禁在西搂别苑,如果有什么状况,再请人来告诉我,我会马上过来,那我先离开了。」
「谢谢你,关大夫。」
卿语还是让他逗趣的言词给逗笑了,转过视线,刚好看见走出房门的阙言非,正站在外头与善求恨说话。
他们现在讨论的话题是她的脚伤吗?
其实,她一直认为他始终关注著她,他看她的眼神已经变了,她感觉到了,那他的心呢?
咦,若他眼阙言非很熟,那他为何不请他治愈他的伤呢?
一想到他隐藏在银制面具下的伤痕,她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痛,他的伤真的跟漠府有关吗?那为何爹却不曾告诉过她?
看样子,她得搞清楚所有的谜团才行。
「在想什么?」
善求恨的声音突然出现,吓了卿语一跳,不知何时,他已经来到她的榻前。
「没、没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