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整个善府烧的精光,他宁愿和那些酒,—起消失在熊熊大火中……」
「天啊……」
自此,卿语早已泣不成声,不敢相信她最敬爱的爹,竟对相交半辈子的朋友做出这么残忍的事,现在她总算明白,为何善求恩会有被火烧过的痕迹,而他又为何会如此憎恨漠府。
自始至终,搞不清楚状况的人是她才对,仔细想来,她几乎可以说是他的仇人之女,她又怎么能奢求他会爱她呢?
「卿卿……他一定很恨我,是吗?」
压积多年的心事,在全盘说出后,漠老爷总算松一口气,想起那不堪的往事,还是让他老泪纵横。
「爹,你不要多想了,这件事女儿会妥善处理的。」其实,她现在的思绪根本是—团混乱,完全无法思考。
「卿卿,我们漠府亏欠他们善家太多了,爹实在不知该怎么补偿他才好,真委屈你了,你在那里过的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