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哼,我才没那么爱现哩。」她压低嗓音回道。
「喔?是吗?」白恒钦佯装不解地道:「那么方才是谁在新娘休息室里大声说,要不是新郎死缠烂打,你还不肯委屈下嫁?」
「啊?你不会都听到了吧?」她惊愕地低呼,所幸乐声颇大,盖去了她逸出口的娇呼。
「一字不漏。」
「你躲在哪里偷听?」
「没躲,正大光明地站在门口听。」
「你……」
她正要开口训他两句,这时乐声骤停,牧师开始说话了,她不得不先把嘴里的不满暂时吞回肚里。
当牧师朗诵完所有关于婚姻中应有的态度与权利、义务时,余若瑟心中有著淡淡的欷欺。
绕了一大圈,想尽了各种办法,最后她还是依照了父亲的遗愿,嫁给了身边这位俊伟出色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