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出来时,已由一名婉约柔美的娉婷少女,摇身一变为白净端雅的翩翩小鲍子。
不自在地拉扯著浆挺的合身衣衫,她款步向后院那个正在替马儿抬腿的修长人影,低垂的脸尽是新奇。
几乎是房门一开,冉沃堂便转头瞥望,也瞧见她局促的举动。深邃的眼闪过一簇罕见的莞尔,他回头抬动马腿。
爆莞在冉沃堂身后站定许久,险些咬破粉唇,才低低开口:「这……这样,沃堂觉得呢?」第一次著男衫,没有宽宽的大袖和曳地的裙摆,好像少了什么,怪怪的。
冉沃堂回身看她,不忍心告诉她,明眼人一眼便可看穿她的易装。
小姐清雅的容貌太秀气,大家闺秀的气质绝非一袭男衣可掩盖,连一举手一投足,甚至眼眉顾盼,皆处处流露了女子独具的柔美韵致,不论怎生遮饰均属徒然。只能安自己的心,起不了遮目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