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—天,的确是他和白文棠最后一次见面,在澳门赛狗时,他和白文棠以身上最贵重的东西来赌赛狗,结果两只狗不分输赢,他将那把名贵的刀送给白文棠,白文棠也把那只精雕的怀表送给他,没想到会是最后一面。
不过,他对人一向不存有太多的感情,亲人之于他都不算什么,何况是一个素昧平生的人,白文棠的死之于他,一开始真的不算是什么,有的也只是讶异罢了,接著,他利用了那只怀表来取得蒋芳晴的信任,没想到会无端牵人一场凶杀案。
在白的心中,她的父亲是个人人敬重的大好人,有梦是好的,比一个根本无法有梦的人来得好,他不忍心破坏,也不想破坏。
「你好几天没来看我了。」唐逸先开了口,一双眸子温柔的落在她身上。
白头垂得很低,「我以为你不想看到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