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杜磐石先是一阵沉默,随后讥诮似的回她:「我大概会考虑吧!」
「杜磐石--」听!他那口气多轻佻、多可恶,她不是生来被愚弄的。她用力挣扎,却被拥得更紧。
两人一阵拉扯、双双重心不稳地跌入后头的沙发。
杜磐石是故意的。故意不放手、故意让她跌进沙发、故意把她紧紧地箍制在怀中。
他顺势压著她,下巴埋在她颈侧。
「妳好香。」嗅著她颈窝的香息,他喃喃说了句。
方才的妒火怒气,已在这阵馨香中全然平息,当下他唯一的念头,只有!亲近她、与她亲密;嗅她、抚她,感觉她的呼吸与心跳。
他的手臂仍紧紧揽著她、他说话时的气息,温温热热地洒在她颈部的肌肤上。
心跳撞击著胸口,沉沉的、好急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