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口气不比平常,有种不达所求绝不死心的决然。
望著他俊挺的禅坐背影,她禁不住怀疑:「你……睡著了吗?」这么无聊的功课,就像她的新娘礼仪课般枯燥乏味,能躲过周公召唤的人不多,偶尔会不小心睡著也没啥好奇怪,遑论并没有人盯著他冥思静坐。从小,她就是靠意志力和不服输的天性,在辛苦沉闷的教育中撑了过来。
「没有。」略感失笑,泽渡凉终于发出声音,吐出两个字回应也直接告诉她:「你的话我听见了,可惜你的要求我无能为力;在婚礼完成之前,我不可能让你飞去加拿大,你死了心等著当新嫁娘吧!」不用问清楚,他也能肯定她所求何事。
除了想去加拿大,她不会向他开口要求其他的事。
好安静。静得像这屋内没了别人,只有他一人冥思禅坐时般肃冷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