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记得十岁那年,好像有个坐马车的人来我们家避雨,穿著体面:可第二天我起来,便没瞧见他的踪影,以为是他走了,现在想想,该是被爹娘杀了,因为自那日起,家里便阔了起来。」
庞珠打了个冷颤,见她说得如此轻松,真是有些毛骨悚然。
「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。」石宗渊皱眉,有些匪夷所思。这家人是怎么回事!杀人为乐吗?
云仙笑得有些歇斯底里。「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,如果你对我有情,喜欢我,我会变成这样吗?你逼得我无路可走,你让我满心期待,如在云端,盼望著能与伤结为夫妻,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,可你—句话将我从云端摔至地面。」她冷哼一声。「自古男子皆薄幸。」
石宗渊不悦地道:「别把你自己的过错推到别人身上,我自问对你从无逾越、无礼之举,向来以礼待之,也没说过喜欢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