焰娘见他如此,心中升不起丝毫得意,只好不著痕迹地放松力道,收回手,从怀中掏出红色的纱巾,怜惜地为他拭去额上的汗珠,娇媚地道:「看你,脾气臭得要死,奴家心疼你,你不领情,偏要找罪受。」她正正经经地和他说话,他不爱听,那只好将行走江湖的伎俩使出来了。
卿洵心中大恨,如非此际功力全失,他又怎会受这女人的摆布,一旦他功力恢复,他一定会。一定会——他突然忆起自己的誓言,一股莫可奈何的无力感涌上心头。究竟他做错了什么,老天要让他遇上她。
「怎么,卿郎,这样看著人家?」焰娘被他目光诡异地盯得怪难受,她是喜欢被他看,可是应该是带著爱慕的眼神,而非一副在算计著什么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