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这个姓陈的曾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,是个之徒,别看他五大三粗,事实上功夫不济得很,人又糊涂。不过,她一点也不敢怠慢,只因自己是靠著这种人才活到现在。
「姑娘真爱说笑,像姑娘这么标致的人儿,哪个男人在见过之后会忘记。自从上次一别之后,俺可是日日夜夜都想著姑娘。」姓陈的一边说著,一边伸手欲抓焰娘的手。
焰娘一扭身坐在了一旁长凳上,巧妙地闪过他的熊爪,娇媚地横了他一眼,腻声道:「不要一见面就动手动脚的,奴家的男人可在这里。」说著,她目光斜瞟向卿洵已有一半隐进门后的瘦长身影。
「男人?」姓陈的哈哈笑了起来,「俺不也是你的男人,你这小骚蹄子少在大爷面前装成良家女妇。开个价,多少银子你肯陪大爷一晚?」这姓陈的装文雅还不到一刻,便原形毕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