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,我真的很守口如瓶,一直替那些同学保密,直到我毕业许多年以后。
那一天,和朱笔抽空喝茶,大概感叹良深,抑或「茶醉」了,竟向朱笔吐露了。
朱笔大惊失色,随好一脸不可思议。「奇怪!为什么她们都告诉你,不会告诉我?」她随即一脸正经地说:「夙云,其实你真的有你的魅力,没想到同学这种可怕的行为都向你吐露。」她想了想,又说:「大概你是务必齐念佛之人,她们确定你不会告密或大声嚷嚷,所以她们在无助之时,才会找你吐露。」
「也许吧!」我说。「当时,五个同学告诉我,我都告诉五个同学同样的话:别拿掉小孩,你没有资格扼杀小孩生存的权力。」
其实,我说也是白说,因为,她们后来都走上相同的路——堕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