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断对自己说,他气极败坏地越过半个地球杀来台湾,原以为将遇上一个心机深沉狡诈的女人,没想到她却用这么无辜的大眼望著他。
他绝不会为这水注注的美眸动心,也不会为这细腻透著淡红的肌肤改变主意,更不会为这微张诱人的樱唇───
「谢谢你帮我消毒。」她小声地说著,真难为他不嫌脏用口水帮她消毒,不过他的样子有点怪,为何这般瞪她?
「妳的嘴也需要消毒。」
没预警地,他吻了她。
这突来的掠夺吓坏了玛莉,他的力量如此之大,困住她娇小的身子霸气贪婪地索取一吻,吻到她僵硬了身子,几乎停止呼吸。
她的味道很香,他发现,没有浓烈的香水味,也没有熟稔的响应,她几乎是毫无招架之力地任他「蹂躏」,和他那些胭脂粉黛、服侍功夫一流的情妇相较,她就像是一条死鱼───毫无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