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们说谎!我爹没死!」闻人少阁早就不在乎旁人加诸在他上的痛苦,此刻的心痛才是最大的痛苦。
樊蝶衣奔至石阶最底层,蓦地停下步伐,她难以置信的看著大牢内的爱人;他被折磨的不成人形,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,有的溃烂、有的发炎,蓬头垢面的外表,显示自他进了大牢,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。
心伤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潸潸滚落。
「见到他,你一定很开心,怎么哭了?我可以将之解释为喜极而泣吗?」闻人少保无声无息来到她身后,轻喃道。
走在最后头的绵儿也瞧见闻人少阁的模样,她惊诧的倒抽口气,说不出话来。
「他人死了,就在今儿个清晨死去,你信也好、不信也罢,我们只负责将口信带给你。」狱卒粗暴的重重踢了下牢房的铁栏杆,警告他安静点,否则教他好看。
「你是故意的……」她颤抖著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