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听我说,那不是真正的吻,只是一个礼貌的亲吻而已,除了以前曾交过的三位女朋友,我没吻过别的女人,也不会让其他女人吻我,直到你的出现,才让我破了例。知道吗?对我而言你是特别的。」
「特别好欺负对不对!」她负气地说。
「特别好欺负嘛……的确是事实。」压住她再次挣扎的手,他好生安抚后柔声道。「不过围绕在我周边的女子,我只欺负你一个,心里挂念的也只有你一个,让我忍不住想吻的唯有这张唇,知道吗?织星。」浓浓的倾诉最后化为沙哑的呢喃,将他的真心袒露在阳光下。
织星眨了眨雾蒙蒙的泪眼,讷讷地问:「什么意思?」
唉--他忍不住失笑。「意思是我爱你呀,你真是呆得不可救药,连这番告白都听不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