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,所有的伤害也都是她自找的,不关你的事。」
朱薇萍一直算是个称职的秘书,虽然他曾经口头上威胁过要让她走路,但那终究只是逼夕颜服从的一个手段,他从来没有真正想要开除过她。
朱薇萍摇摇头,显然对东方向晚的说法并不赞同。「她惟一的错只不过是她不该爱上你,更不该勇敢的追求自己所爱,可是你呢?」
原本愤怒的目光转为深沉,东方向晚双手环胸,好整以暇的反问:「我不认为我做错了什么,不能爱她不是我的错吧?!」
「不能爱她的确不是你的错,可是你利用她对你的爱来伤害她,甚至挟著这份感情威胁她去做她不愿意做的事,然后却又害怕她心死离去,便以我为名,逼著她就是想走也不能走,这就是你的错。」
仿佛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,朱薇萍的话让东方向晚狂妄大笑数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