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想告诉我实情了吗?」他在她前方的椅子上坐下。
她停顿了一下,在衡量如何启口后,说:「长安城里的神偷,是我的师兄。」事情的原委是该让他清楚,她不该再任性妄为,再隐瞒下去,她不知怎么面对他付出的深情。
「然后?」他不敢再提起有关连府的一切,怕她又像那日一样,一听到连心二字,激动地昏厥过去。
「师父收了师兄和我两个徒弟,师兄资质佳,不但尽得师父的真传,还青出于蓝。我因体质不佳,只学了半调子功夫。」
「你师兄为什么要去偷那些名贵的珍物?」
「师兄做事一向不按牌理出牌,我只知道事情是他做的,却不知他为何要这么做,也许他只因为看不惯大户人家奢华的生活,他那个人一向嫉恶如仇;也许他另有目的,不过那对我来说,一点都不重要,因为师兄从不做伤天害理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