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真秀的眼楮在她面前不到二十厘米的地方,微笑著,湛湛生光。他还穿著那一身手术中的衣服,一只手按著刚刚缝合的伤口,很明显,血已经渗了出来。
「真秀……」雪言呆呆地看著他,不可置信,失神地说:「不可能的,你怎么可能爬起来,你的麻醉药还没有退,你才刚刚做完手术。」
真秀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,呼吸明显地不符合正常的频率,纷乱而清浅,他的脸色惨白,全身还带著手术后的消毒水的味道。「如果你爬得起来,为什么我爬不起来?」他紧紧地蹙眉,显然手术后要立刻爬起来追人,需要太强的意志力,「这只需要一点小小的技巧,当麻醉针打入皮肤时,绷住那里的肌肉,肌肉不放松的话,即使麻醉药打进去了,也会在针头拔出来的时候,被逼出来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