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还没痛到无法受的地步。」
「那你为什么哭?」
「我哭是因为……算了。」她话到嘴边又咽了进去。
哪有话说一半的?蒲司扬皱了皱眉。「到底是什么事?」
同一姿势坐久了有点累,她想换个方向,「没事啦——啊!」她一挪动那只「白白胖胖」的左脚,竟引来臀部一阵刺痛。
「轻一点。」蒲司扬迅速上前扶住她的脚「乔」位子。「对,就这样,慢慢……慢慢的。」
看著他握住自己的腿,五根脚趾头还大刺刺的正对他,梁千若怪难为情的,赶紧说:「谢谢,这样可以了……可以放开了。」
「那你现在也可以把刚才的话接著说完了?」瞧她那只白嫩嫩的脚裹著纱布,还真是愈看愈不忍心。
「反正说了你也不爱听。」他干嘛一直捉著她的脚不放呀!
「你说就是了。」
「还是不要了,免得你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