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,会是地吗?
那个男人背向她,手里揽著一个女人,两人走进餐室,往金河广场的大门走出去,直到那两人消失了身影,依婵才松了口气、不会是他,怎可能会是他?他不可能在吉隆坡,他是在遥远的台北!一定是她眼花了,是她疑神疑鬼的,她暗自叹了口气。
这么多年了,只要有相似的男人走过,她的心总会急促的跳动、这种情形多少次了?每每以为是他,仔细看清楚后,却发觉是另一个高大古铜肤色但毫不相干的男人。怎么?经过那场恶梦后,她还如此轻易的被激起一切痛楚?不应该的,一切加诸于她的身心痛楚应已随著一切事情的发生而消失了。她应该无动于衷!
「妈妈,我饱了。」若若的叫声把她拉回了现实。她打起了精神,今天是若若的生日,不该回忆往事侵扰她的思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