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什么顺利不顺利的,即便让人称一声侧妃,终究是个妾,不过王爷对女儿挺不错的,虽然说不上是言听计从,可也没亏待女儿半分。 「嗯。」闻言,商清远点了点头,脸上却没半丝欣慰,只是依然目光炯炯的直盯著商飞雪瞧,像是要她继续往下说。
「父亲若是有话便直说了吧。」其实商飞雪也不耐烦再看他的惺惺作态。
「你的脸色看起来很苍白,是不是王妃刁难你了?」
「那倒没有,只是前几日晚膳后突然感到浑身像是万蚁钻心般疼著,甚至下不了床,休息了两日方见好转,这才误了回门的时间。」顿了一下,她直言道:「女儿为何如此,我想父亲应该知道得很清楚吧。」
「怎么说?」商清远挑眉,还是在等她自己讲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