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他要我把这张支票转交给妳,从今以后妳与他再无任何瓜葛。」该说的,他老人家一句也没漏掉,而那张薄薄的支票就安静的躺在茶几上,等著她来取。
听了这席话之后的杜玉鸯,唯一能做的就是摇头再摇头,怎么也不相信那男人真这么无情无义、过河拆桥,把她杜玉鸯为他所付出的一切当成没啥价值的驴肝肺。
「很好、很好,这些就是他要你替他转达的吗?」她想哭,双眼却干涩得流不出半滴泪水,干脆以笑代哭,笑得既邪恶又恐怖。
「呃,其实妳也别太过伤心,毕竟……」他看这小泵娘笑得如此恐怖,心里不由得替他那傻儿子担起心来,就怕这女人会寻他报复,所以想好言相劝求她放过自己的儿子。
「你不用再说了!我全都懂,真的全都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