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这一顿饭只能用心神不宁来形容,嘴里嚼著最喜欢的烤鸭,却感觉不到丝毫美味。
心里担心的,是迟迟未响的电话,惊疑的,是似已脱缰的感情。
姊姊没有问及自己下午的失态,反而若无其事地说著最近医院里发生的笑话,谈著父母在学校踫到的趣事,让心不在焉的巧心就只要负责笑就可以,完全没有搭话的必要。
这就是蕙心,冰雪聪明兼之体贴温柔,就算没有惊人的美貌,也自然散发著吸引人的气质。
反观自己,破锣嗓子加上普通到家的长相,这也就算了;性子急,做起事来大剌剌的又横冲直撞,一点也不像个女孩子。
塌下来可以压死人的一堆缺点,现在又加上小心眼,就更糟了。
她一直不觉得自己会是那种小鼻子小眼楮,一天到晚老防著自己的好处被别人抢走的被迫害妄想症者,也一直以此为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