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干么呀?荻柏瞪著那颗趴在他胸膛,将他衣襟瞬间哭个湿透的脑袋顶,他试著用肘顶地欲撑起,谁知那女的不让他起来,还将他抱得更紧,哭得更凶、更大声。
要命!
他这辈子可还没被女人抱过,怎么——不过,他看看四周,在被一堆线、布缠著的情况下,除非身上这个大包袱移位,要不,他动也动不了。
无奈地叹口气,瞪著上头的屋顶,现下只有等她止住哭泣了。
脑中不自觉浮现出方才所见的脸蛋,怀中这名女子,长得并不美,和他的家人比起来……只能算是平凡无奇,可不知怎地,才看了她一眼,视线却无法轻易离开,她……有种极特殊的气质,全身散发出强烈的活力,让人意看愈有味。
待她从大哭变成轻微的啜泣,大概已过了半柱香的时间,他胸前整片衣服已从外湿透至里衣了。
「够了没?」他开口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