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说,他当然没睑再回医学系——事实上是怕再遇到那样的场面,所以他干脆收拾收拾回家。
补习了两年,重考了四年,终于让他考上了台大法律系,从此开始他辉煌的律师生涯。
「你还好吧?」说笑归说笑,他看得出老友有心事,于尧一睑的关切。
丁宇伦叹了口气,无奈的将爷爷的」要求」说了出来。
还没说完,于尧早就笑翻了。
「你爷爷还是那么固执!」他抱著笑疼的肚子,差点趴倒在桌上。
「没错,他到现在看到地上的一块钱,还是会弯腰下去捡——众目睽睽之下,然后把它丢到扑满里去。」丁宇伦头疼的说,还无力地叹了口气。
他那副表情……又再度把于尧逗笑个老半天。
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声。
「所以你来——」
「我是『只好』来的。」他强调的白了好友一眼。
一阵笑声又飘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