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夏萌顿觉喉头干涩,呼吸在胸口间梗了下,她心里珍藏的回忆开始缓慢地浮现在眼前,虽然属于拖把头的记忆是如此令她沉溺,但在所有甜蜜的包装下,隐隐地带著最残忍的创痛。她瞅住樊散东,声音暗哑干涩得不像她的声音,「樊散东,你……调查我?」
他的眼眸深黝得像一池幽冥中的湖水,表面波纹不兴,实则高深难测其中的危机,在宁静的诡魅中带著野兽般掠夺的野性,仿佛等著被猎物沉不住气的挣扎伺机而动;聂夏萌突然有种她逃脱不了的错觉。
樊散东微微地挑唇无声轻笑,「为什么需要调查呢?只要我不否认有追你的意思,关于你所有的事情全部会自动在我耳边聚集。夏,这就是女人之间的友情,虽然平日推心置腹,一旦利益可能有所冲突,你所谓的‘朋友’就会忙著在我身边挑弄唇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