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这会儿,应釆绿连抹自嘲的笑都挤不出来。
瞧他回答得多笃定、多果断,好像她今生嫁定他似的。哈哈——应采绿在心里不断大笑著,笑他把她当白痴,也笑自己曾在刹那间为他的话而感动不已。
「采绿,别想太多,来,先把果汁喝了,嗯。」不能逼她太紧,以免激起她的反抗之心。夏之筝心念一转,笑笑说道。
瞅住他执杯的大掌,应采绿竟有股想动手挥掉茶杯的冲动。
他可以很沉著、很冷静的在瞬间转移话题,可她不能;此刻的她,满脑子想的全是他刚才所说的每一句话,每一句都教她心惊胆战的话。
「你一直叫我喝,莫非这里头掺了什么东西?」此话一出,连她都觉得错愕。
她在说什么呀?这种卑劣的行为不是只有她会做?没来由的,一种揪心的感觉急遽浮现在她的内心。